“懂了吗？”他抬起头，看到那张红扑扑的小脸。

“明杰！”虽然不得不承认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很容易让人有非分之想，但他却也看出刚才他根本就没在听他讲话，这让宇文昊十分不悦。

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？”

“有啊！”

“重复一遍我说的话！”

“……”

明杰打了个哈欠，试图转移话题，而且实际上他本来也觉得有点困。

宇文昊看着他，眼里藏着些许无奈，像是在看一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小孩。

飞机平稳地飞行着让人感觉很舒服，软软的座椅和靠背也很舒服，就连靠着的肩膀也很舒服……明杰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